一段时间要结束了,一段时间又要开始了。在这个前未得,后未卜的过度状态中有很多改变,带来一种混合着期待和不安的复杂感受,我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,或许是讨厌,或许是可惜。

浪荡了这么久,我就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喜欢浪荡的人,或者说,我并不想这样。也许换个屁股,并一直保持这个屁股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不动,就会有一个相反的结论,所谓缺啥想啥。但没人有两个屁股,我也只有一个,就着现在这个屁股,我想还是该在椅子上坐着,去抓一点过去不想抓或者说不敢抓的东西。这是权宜之计,但只有梦里有幻想的银子弹,深思熟虑通常由多个权宜之计组成。我永远都没有准备好。